簡(jiǎn)介:有兩騎出營后沒有直奔拒北城而是沿著大營外圍緩緩騎行這兩騎俱是年輕人披掛甲胄懸佩戰刀也是普通但是其中一騎腰間所系的那條鮮卑扣玉帶讓兩人暢行無阻這位年輕人正是北莽王帳成員耶律東床北莽鮮卑扣也分高低按照玉帶之上鑲嵌寶石的數目而定耶律慕容兩姓子弟大多可以鑲嵌兩三顆然後以軍功大小遞增慕容寶鼎這等身居高位手握兵權的皇親國戚或是三朝顧命大臣耶律虹材即耶律東床的爺爺能夠鑲嵌八顆耶律東床的鮮卑扣上原本只有六顆被敕封為鎮國將軍兼領西京兵部侍郎后節制君子館瓦築在內四座軍鎮之一便增添了一顆碩大貓眼石他原本應該留在西京廟堂或是身在四座軍鎮之一的姑塞州邊關但是這次破例隨軍來到拒北城與身旁那名年輕騎士都是以中路監軍身份位高權不重錦上添花而已徐嬰一臉茫然無辜賈嘉佳乾脆就轉過身懶得跟這個傢伙計較在三人面前根本毫無藩王威嚴更無半點大宗師氣勢可言的徐鳳年隨後揮袖隔斷女子們頭頂的雨幕竟是方丈之內自成天地的小千氣象他彎曲手指在小泥人額頭輕輕一叩然後摸了摸徐嬰的腦袋最後扳過呵呵姑娘的身體看了三人一眼苦笑道「這段時間藩邸事務繁多我實在脫不開身陪你們走走看看這是我的不對」意识到什么老岩王再次进宫例行每日进宫禀告的时候,瞧着五皇子,眸色软和不少,带着长辈瞧着晚辈的联系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聂柏昶的肩膀就进了内殿那同样的他娶义姐怕就是为了义父你的支持以及你手里的兵权焦昀说得直白老岩王咬着牙虽然想到了可被焦昀这么理顺他还是气得慌可染儿已经这么难受他只能强压制住这点我知道